来索爱的,为夫又怎么能不好好满足你呢”
花渺挣了挣脑袋,下巴上的手却向是铜墙铁壁纹丝不动。
花渺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呸,谁是来索爱的你不要这么自恋我我我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你要是敢乱来,我就让你尝尝瘫软如泥的滋味”
花渺说着,就挣脱开亦墨尘的手,瞬间摸向发丝
银针呢
啊银针呢
“瘫软如泥爱妃说的是这个吗”亦墨尘戏谑的说道,手里正捏着一把细长的毒针,映着熠熠的烛光。
花渺几乎要惊掉下巴了,这厮什么时候开的窍,竟然知道了她藏毒针的位置,还能在她动手之前就抢先一步缴了她的利器
“这样危险的东西,刺伤自己可不好。”亦墨尘说话的时候一直注视着她的面容,大手一弹,所有毒针就唰的齐齐飞向一旁,然后消失在花渺的视线外,落在远远的杂物筐里。
“你”花渺握紧拳头,气鼓鼓的看着他,就看见他露出技高一筹的自恋笑容。
“本王岂会在同一根银针下屡屡失手”亦墨尘缓缓摇头,“怪只怪爱妃学艺不精,修为不高啊。”
花渺憋着气,告诉自己不要动怒,动怒容易引发疾病、动怒容易引发衰老
“算你狠我还有事儿,不打扰王爷沐浴了,再会”然后花渺优雅的扭头,转身,迈腿被拽住。
“你到底要干什么呀”花渺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就像一只被猫逮住的耗子,只想说一声:求不玩。
亦墨尘猛地扣住她的腰,轻轻一带,就把她拉入怀中。
花渺的鼻前是他沾着水珠的光裸胸膛,脸上还隐隐沾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属于亦墨尘的气息瞬间包裹住花渺的全身,那些让人闻之清爽、也闻之陶醉的气息,正一点点的从花渺的鼻尖钻入,啃噬着她脆弱的神经。
亦墨尘把头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别走,本王还欠爱妃一个洞房。”
“不用了,谢谢。”花渺大惊,抬手推他,却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