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学什么鬼茶艺,也不要跳那些该死的舞,想想也还是愉快的。
宁夏没想到,自己是高兴的太早了,也太低估了白景天的变态程度。
保镖给宁夏带来了白米稀饭和一点榨菜,宁夏正毫无胃口的吃着,白木来了。
白木往宁夏面前一站,把手中的一张纸放在宁夏病床旁的床头柜上,面无表情地说:“宁小姐,大少爷说最近您脖子上有伤,跳舞不方便……”
“那是当然了,别说跳舞,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大少爷说,不影响学语言。您用餐后可以看看这份新的课程表,住院期间,课程全部换成语言课。有阿拉伯语,法语,还有文言,文言主要学习四书五经。”
宁夏只觉得血往头上涌,比目睹老公和姐姐在试衣间乱搞还让她生气。
“你们大少爷到底是不是人?他变态啊!我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我不是他情妇吗?情妇是用来学东西的吗?情妇不是用来上床的吗?”
白木始终板着的脸唰的一下泛了红,心想,我说大少奶奶,您说话真够大气的呀。
“这个……宁小姐,我只负责传达大少爷的意思,您这个问题,可能得亲自问他。”
“那你把他给我叫来!”
“抱歉,我没有权利。”
“走走走!叫不来,你也别来。还有那些什么破语言,我一门也不学,我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真要气死她了,宁夏就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大少爷说,柳氏的股票还没有跌到底……”
深吸气,深吸气。
“柳氏的股票跌不跌,关我什么事?”宁夏挑眉问。
“既然不关您的事,那我就去……”
“等等,技多不压身,多学几门语言也不是什么坏事,你安排老师们来吧。”
宁夏只是装作冷漠,见唬不住白木,赶紧从了。
这一上午,从宁夏吃完早餐后二十分钟开始,就轮番学习。
阿拉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