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宁夏一下子晕了,甚至有几秒钟她都忘记了要挣扎,要拒绝。
她的背紧紧贴着白景天的胸膛,她的头发散发着一股自然的清香,让人迷醉。
白景天心一紧,跟着手臂又用了些力。
“回答我,你是不是很饥渴。”他的声音嘶哑,微微发热的气息在宁夏耳畔缭绕,宁夏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的脸几乎就要贴上宁夏的脸了……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宁夏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一边结结巴巴地说,一边推他。
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他要是不想松开她,她是别想自己挣脱的。
白景天霍然松开了她,就差一点点,他就吻下去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不理智过,那晚如此,今天又是如此。
“很饥渴的话,你可以用工具。”甩下这句话,白景天看似优雅地离开了厨房。
宁夏怔怔的站在那儿看着他的背影,连手指疼都忘了。
他为什么要那么温柔的帮她吸手指上的血?又是为什么要问她是不是很饥渴。
而她自己呢?
更莫名其妙,全天下她最该讨厌的男人就是他,可为什么他给她吸血的时候,他抱住她的时候,她竟然有一点点的期待……
看来,她真是很饥渴啊,他说的没错。
也是奇怪了,和宋思成在一起三年,两人没有肌肤之亲,她都那么淡定无所谓。在这个瘟神面前,她怎么就那么花痴起来了呢。
反正也想不清楚,她索性不想,拿起刀,继续切肉。
宁夏炒好一个菜端上桌,见白景天正在给白木打电话。
“给我送一斤新鲜的牛血来。”
他要新鲜的牛血干什么?
白木也没听明白,但知道自己老板是在宁夏那里,他可不敢拆台,连忙答应:“是,大少爷。”
挂断电话,白木的短信就发过来了。
“对不起大少爷,我没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