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白木也不急着递给她,而是小声但一本正经地说:“大少爷的父亲不喜欢他这种嗜好,他戒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他怎么又想起喝血了呢?”
啊!难怪他会那么激动的抓住她的手,吸她的血。
还以为他是情不自禁被她吸引了呢,擦,原来他只是在嗜血而已。
宁夏忽然感觉自己全身都不好了,她的手贴上了那个碗而后又撤回来。
此时白木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宁夏受伤的中指,心里完全明白了自家少爷的意思。
“宁小姐,您的手受伤了,我让人给您准备创可贴……”
“不必!”白景天冷淡的声音传过来。
他当然没有那么好的心啊,相比于他,倒是白木虽然也冷冷淡淡,人还是可以的。
“这东西,我端不了,我看着恶心,端洒了,我可没地方弄去。你自己端进去好了!”宁夏说着,侧身给白木让路。
“大少奶奶,这里可没有我的拖鞋啊,弄脏了地,大少爷可不会擦的。”白木轻声提醒。
那也是,她都快散架了,再擦地,可真伤不起了。
宁夏咬牙把托盘端进去,始终都不敢看那血一眼。
白木在身后关上门,始终憋着的表情终于松懈下来,开始忍不住,无声的狂笑。
“请用餐吧。”宁夏把托盘放到桌上,白景天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说:“一起吃吧。”
宁夏看了一眼那碗血,摇了摇头,“我不饿。”
“必须一起吃!”
变态!
宁夏填好饭,拿好筷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坐下。
吃饭之前,白景天先拿起那个碗,咕噜咕噜喝了两口,嘴角上还沾了一点点,宁夏看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
“要不要试试?很好喝。”
“……”
“您自己享用吧。”变态狂!
这是宁夏第一次和白景天共进晚餐,对着一个不停喝血的男人,她的反胃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