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妃觉得无辜极了。
她真的只是安慰呀。
“咱们去瞧瞧。”如馨对如眉最上心的,且也想知道经常被人提及的定北侯究竟是个什么了不得的人物,能叫如眉这样上心,拍着小巴掌叫道,“起码要知道生得如何不是?”
“就是那日的……”如眉红了皎洁的小脸儿,羞涩地与如馨小声儿说道,“拦住惊马的那人。”
六姑娘没心没肺惯了,早就把英雄给忘天边儿去,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头对如眉一笑,只是却越发叫如意方才的话给激起了心头的火气,忍不住大步上前一脚揣在韦洛的肩膀上,老大一个鞋印儿,指着她骂道,“都是你害咱们七妹妹!”
古往今来都是女子性情比男子坚韧,什么困境都能克服,可是这其中最可怕的,就是韦氏女这种把女孩儿送到别人榻上叫人肆意玩弄的主意。
不仅摧毁的是女孩儿的身体,或许还连女孩儿的心与人生所有的美好都毁灭。
想到这个如馨就忍不住浑身发抖,这并不是能因江夏王世子坐怀不乱而觉得韦氏女就没有犯了罪。想到这里,想到或许如眉会被毁掉的是一生的幸福美好,她双目赤红再也忍不住了,左右努力看看,只是打小儿的礼仪教养,老太太叫她做人的规矩叫她不能做出把这个女孩儿也丢给家中奴才肆意糟蹋的事儿来,她瞪眼咬牙很久,突然冷笑了一声,走到了魏国公的身边。
魏国公床头正悬挂一柄宝剑,叫魏六姑娘垫脚取了下来。
她反手一剑,一剑就刺进了韦氏女的小腹,拔剑之后,看见她一声哀叫,方才横眉立目地叫道,“就是我做的,怎么了?!”
“她把大伯父克成这样儿,咱们恨她给她一剑不算什么。”如意嘴角抽搐,心说可算六姐姐是有人家儿的,不然谁遇上这母老虎都扛不住呀,又知如馨如此虽然情有可原,却有些莽撞。
韦氏女毕竟也不是白身,如意见如眉竟不知生出什么勇气夺了如馨手中的宝剑,一双纤细的手死死抓着这宝剑,就知道如眉这是要给如馨扛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