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之人逍遥法外。”
淑贵妃言语神态通达,公正沉着。
但淑贵妃之貌在盛妃看来,就不是如此了。盛妃冷冷一哼,若不是碍于皇上在场,她真想撕下她那张假仁假义的面皮!
狠狠舒了口气,盛妃才压抑下对淑贵妃那口火气,斜目挑眉看“梁才人”:“淑贵妃说得并无道理,梁荷颂,你还有什么话,就痛痛快儿快儿的说了!不然,恐怕就没机会再说!”
人证物证俱在,看她还狡辩什么!
在梁荷颂期盼的目光下,厉鸿澈终于有了动静,上前两步,但依然未跪:“我只问你三个问题。”
盛妃不解气,也不想理。她这次可是真的受了大委屈,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折腾过!“本宫干嘛要回答你这个、这个要毒杀本宫的恶妇?!!”
“不回便是心虚,既然如此,这案子还有什么好审!”
厉鸿澈冷声,自有一股一锤定音的决断感,一时竟让盛妃哑口无言,让淑贵妃也是惊目看她——梁才人,竟然有如此气魄,不过,她也是因着皇上宠爱才敢嚣张吧,放她身上,也是万万没有那个底气……
淑贵妃心中一黯。
“……回、回就回!本宫是受害者,还怕你这个凶手了?”
盛妃一答应,梁荷颂就有预感,她得输。再看皇上,他满脸沉着严肃,负手而立,虽然胸前波涛滚滚的,神色还是挺迷人的。
“第一,天下砒-霜可独我双菱轩有?第二,你中砒-霜毒,为何不去别处有砒-霜的地方,而火急火燎直往双菱轩来?第三,是谁告诉你,是我下毒害你,那砒-霜又藏在海棠树下?”
“我——”盛妃张口,竟然不知如何下口辩驳。
“你回答不上来,朕……正是心虚吧。因为你也没有真正的切实证据说明毒是我下的!砒-霜不是双菱轩独有;你早上中毒、中午清醒,下午就急急奔来捉我,目的性太强!再者,你亦说方玉秀是‘看’过长春宫粥米,并不是‘下毒’。所以,此案证据仓促,疑点颇多,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