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圈一片乌青,笑着跟我说:“袁小姐,昨晚的事都是误会,我喝醉了,你可得原谅我……”
我没说话,小白却嗅出了势头,三下两除二,就拿下了广告。
在她看来,钱还是要赚的。
我强迫自己迅速的进入工作状态,加班到深夜,瞥了一眼手机上梁文浩的号码,编辑了一行字,最后选择了删除。
五月底,经过几次修改的黑芝麻广告终于完成了,我和小白拿到了尾款,完成了第一个广告。
然而这些天,我都没有见到梁文浩。
工作室的事情他是第一功臣,庆祝自然是要请他的。没想到的是,有家食品公司得知我们与南方的合作消息之后,居然找上门来,要求合作。
庆祝推迟到下周,我和小白研究广告内容,闲下来时,我会在网上学一学法语的口语,顺带看看是否有其他可以赚钱的小额投资。
小白说我变了,从头到尾都散发着职场女魔头的味道,去银泰喝咖啡那次,竟然有个男人上前问我要电话。
我知道,距离某种优秀,我还有很多地方需要学习。
六月初新闻上发生了一件大事,省内医院某位医生在进行开颅手术的过程中患者忽然停止心跳,患者家属大闹医院,拉横幅,要求一声血债血偿。
看到这则消息时,已经事发两天了,然而,当我看到那所医院名称时,顿时慌住了,是梁文浩所在的医院。
打电话给小白,她跟黑子确认信息,才知道这次医疗事故的牵扯人员中,就有梁文浩。
我鞋也没换就走出了办公室,打车时,我给付姐去了电话,得知梁文浩就在家中时,才微微舒了口气。
付姐说这次事故正在处理,只是梁文浩的情绪很差。
我让司机掉头,直接去了梁文浩的住处。
开门的是付姐,她的脸上也带着疲倦,指了指楼上,说:“两天没有下楼了。”
我仔细一询问,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这次做手术的患者得了偏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