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次为钱而仇,数额都在七位数,所以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打架,可是当我站在电梯口亲眼看到一个着装还算正常的中年妇女对着袁小洁一副轻蔑的样子的时候,我是诧异的。
这种诧异,竟然比那一次目睹打架还要多。
我生平最厌恶的一种人,正在伤害我心疼的女人,这种感觉十分复杂,我的脑海里窜出一百种方式教训这个老女人,然而最后,我选择保持沉默。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独立疗伤的方式。
这种因为她的痛而痛苦的感觉,真的十分复杂。
这件事已经触犯了我的底线,而让我确定必须给这些市侩刁民一点教训的事件,这是我在浮加电梯口,听到那个混蛋面色冷淡的告诉她,她辛苦攒钱买下的房子,还要被他占有。
呵,年轻人可以穷,至少得穷的有骨气。
或者,他早就看上了王洛琦的家室,从而忽略了这个跟了他许久的女人。
这种男人,把他发配到长白山去守林,都觉得是客气了。
正如赵阳所说,在这座二线城市里,我想让一个人没饭吃,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我明白,这不是问题的根本,问题的根本是,让这个蠢货,从她心底走出去。
说道我和她在浮加第一次吃饭的情景,赵阳的形容虽然很没文化,可想起来倒也是确切——二哥,你坐在嫂子的对面,就跟孔雀开屏似的,拼了命的表达求偶信息,可惜了,嫂子好像没在意。
我想说,我也有紧张的时间好吗?
紧张道,还以为她也对我那一块限量版的PatekPhilippe感兴趣,只可惜,她好像压根都不知道,这一块手表,够她买好几套那间破房子。
好吧我承认,当时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小尴尬。
我知道,赵阳这是单身男人特有的羡慕嫉妒恨,我大方,不会跟他计较的。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陷入一种“她只是感激我”的错觉之中,如果袁小洁是我的商业对手,我可以有十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