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莹低着头，看着季然放下来的三个空酒瓶，心绪开始混乱，“他真的看到了吗？不，他没有说，可能是我猜错了。”
张炎楞了半天，他只是随口开了个玩笑，没想到季然真的一次性喝掉了三瓶啤酒。
“呃……呵呵……好酒量！好酒量！”张炎晃过神来，说，“现在人到齐了，我来给大家唱首歌吧，这首歌送给我的女朋友李晓怡，祝她生日快乐。”
说完，他跑去点歌了。
音乐响起，包厢的气氛渐渐恢复正常。大家都各自找地方坐下，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
季然和杜莹坐在一起，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季然默默地往自己肚子里灌酒。
杜莹紧紧地咬着嘴唇，脸色越来越白，眼睛里有淡淡的泪光在闪烁。
渐渐地，张炎李晓怡等人都发现了有些不对劲，夏开春刚要走过去问问怎么回事，却被张炎拉住。
张炎推了杨有军一下，歪着头示意他该行动了。他觉得现在不应该强行打搅这两个人，或许可以找点别的事转移他们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