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进入,几乎让两个人同时抽搐。
“动起来!”
两副身体于是凛冽相撞,声声相叠,内里哆嗦成了三根乱弦。
“你,不准咬牙!叫出来,叫出来!”
美人儿甩头抗拒,然而那句比猫还要更甚的嗯吟,还是自她鼻根滑下,而后磕磕碰碰摔出了来。
这一声过后再没有阻碍,长音变成哭叫,短促中拖着喘息,在空中一个抛高又一个下飘,让人完全受不了。
两个少年原本只是解开裤腰一下下自行抚动,却忽然被这叫声叫得肝肠寸断。
手同时伸了上前,都要狠狠垦伐那个躺着的娇娃娃。
他们谁也没有发现,有一双虚弱睁着的眼睛,一双几乎要滴出血泪的眼睛,一双男人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
那双眼睛此时已经没有了血色,只有乌黑沉郁,像是折戟沉沙。
这时,那名一直在发号施令的少年终于夺到了优先权,一把推开禾韵,在他预备猛一个沉入时,窗口处一片雪如萤儿兜风而下,那么轻盈,那么婉转。
就在这片雪轻盈婉转下落的时候,两根铁丝当空飞出,凉飕飕一声,带出一抹漂亮的铁弧。
就那刻,只一刻,两名少年目光凝滞了,明明身后的窗棂在猎猎碰撞、呜咽的风声在绕着窗棂飘转,可却让人感觉世界消失了声音。
只有脑后破空而来的利物的轰鸣,清晰得毛骨悚然!
——这个结果,对于华溪跟游乐来说,不是不能接受。
作恶的时候反被杀,这是世界上绝大部分恶人的结局。
一刹那,那两根铁丝将少年穿喉透颈而过,那劲气破风带煞,两名少年被连连逼走三步。
已被一线穿喉却并未当场身亡,竟是双双拿手稳住喉口的利物,定定地、踉跄地,转过了身去。
他们什么也没有看清。
但是在坠入黑暗之前,男人在盛光之中看着他们的那双眼睛,却诡秘的似个烙印一直沉进了他们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