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两个班6节历史,负担也不轻。好在刚退休不久,身体还结实。(3)班的班主任则由沈琼兼任。
最令周塬着急的是地理课。他们没有找到可以代地理课的教师,当然找到了也是枉然;也曾奢想过请七中的地理老师兼课,不仅交通不便,七中也不一定会同意。他们想挖他的三个学生已经部署过两次战役均未凑效,他思来想去,还是只得在成新杰这位老同学身上打主意了。上次他把高校的地理教材给他已经一个月了,他也没有退回来。有人说他可能正在筹备结婚,对于这对马拉松恋人,他实在不想去干扰他们,可是文科班一开课,就要人进课堂。真是刻不容缓了。
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他只好硬着头皮再次来到成新杰的宿舍。屋子里空洞洞的,“他常常也是爱看书到深夜的,今天倒是早睡了?”他在房门上拍了一下,房门却是虚掩的,“吱”地一声敞了开来,床上也没有人,隔壁刘尊严房间里还亮着灯,他去问成新杰的下落,刘告诉他,这一晌他经常深夜去操场里去散步,可能又是到后操场去了。
去后操场的柴门只是带关,并未上闩。他拉开门信步登上小坡。今夜万里晴空,上弦月早落,星光闪耀,湛蓝的天幕上,缀满了数不清的星星:有的雪亮,有的晦暗;有的挤在一起,有的却孤独地冷落在一旁。星光下有个人正伫立仰望,那单瘦的身影,正是成新杰。
“学做星象家?观测到了哪些奥秘?”周塬一边走近,一边开起了玩笑。
“主任阁下交代的任务,怎敢怠慢?”成新杰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回应。
周塬知道,这是他交给他的那本高校教材中的部分内容。他高兴地走上前去,左手搭在他右肩上,两只右手紧紧握在一起,高兴地说:“谢谢老同学的帮助,我悬在心上这块石头总算落下地了。”
“这届学生实在太可爱了,不应该耽搁他们啊。”
“也只有我们这些跟学生滚在一起的人,才真正了解学生,与他们休戚与共。”
“不过,要我半途出家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