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低头发呆、睁眼发呆、闭眼发呆等等各种发呆,不发呆的时候就想想午饭吃什么。孟仪非则利用这些时间做一首他自入宫后便一直没做完的诗,所有的遣词他都觉得没有他脚下这城墙大气。
在这城墙上当值有个唯一的好处——尿尿不用走太远。
他们只要背过身子踮起脚尖往城外瞄准就行了,需要注意的是不能逆风行事,否则很有可能殃及脸部。
高阔一早上尿了三次,每次都叫上向往一起,向往每次拒绝的时候都很尴尬。最让她烦躁的,是他每次都不愿多走两步,恨不得就在她面前脱裤子。他尿的时候嘴里往往还要哼哼两下,再配合上水流的声音,那情景让她无言以对。
连酸秀才都看不过眼,讥讽了一句:“这下面的地已经够肥的了,你到别处去施施肥罢。”
“又不是我自己干的,这下面也有韩耹的份啊。”胖子边提裤子边反驳,顺带捎上了向往。
向往:“……”
孟仪非道:“他今日可从良了,就你还在行恶。”
“好像是啊,”高阔挠挠头,看着向往,“韩耹,你今日怎么不尿?”
“……我今日喝水少。没、没有……”
高阔不怀好意地笑了,“你该不会是尿裤子里了罢。让我瞧瞧!”说罢便朝向往身上扑过来,要脱向往的裤子。
向往被吓得连连躲闪推拒,高阔却以为她是在跟他开玩笑,仍然不依不饶的。
最后还是孟仪非阻止了他荒唐的行为,“韩耹这两日是病了,没力气陪你玩,否则早就揍你了,你还真以为他改吃素了?”
“对,不要胡闹了!”向往摆出严肃的脸,顺势接了一句。
高阔终于停了手,嘿嘿一笑,“韩耹哥,我开玩笑。”
开玩笑?她的裤子差点就被他扒掉了,她瞪了他一眼:“以后不许这样。”
午膳的时候向往没有吃饭,而是找到了管着军籍的仓曹参,拿到了韩耹军籍。
紧接着她便去了离染的营房,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