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哭声连连,这可不好。
我们继续往前走,他们都很惊讶我为什么会这么说。
“大叔,我的话还是那句,你若是信得过我的话,那就听听接下来的话,一定对你有帮助。”我说道,往旅馆里面去,我料定他们住的地方也是这儿。
结果真的没有猜错,到了我们的房间里面,我将念念那副拜寿图打开,这是真的作品,念念很清楚,但我偏偏要将他说成是假的。
“念念手中这副画作其实仿得已经很高明了,起码细节处都很清晰,尤其是落款的地方,简直和正品是一模一样,可惜在这个娃娃身上出了差错。”我的手落在阿满身上,她是被吸入画中的,自然与旁边几位不同,显得有些粗糙。
两人的视线,牢牢得落在我的手指指着的地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这样开始了。
“在看这个落款,为什么说是正品模仿的好呢,莫白的白字,中间那一横其实不是连着的,而是和旁边有空隙,你仔细看看真品就能看出来,非常微妙的一个差别。”我说道。
这个差别的罪魁祸首还是我。
早年流出的画大都是出自我之手,而当我知晓外公那个“白”字是那种写法,已经在外公去世三年之后,一切都来不及了,市面上仿的大概都是出自我之手,外公的画作在博物馆里藏了一些,也算得上是有历史的一个人。
两人听得我说的头头是道,大叔急忙将之前那副高价买来的作品展开,在发现我所说的之后,脸色惨白。
“这……这不可能啊。”大叔愣在那儿,他手中的画从哪里来,我不清楚,但的的确确是当年我描摹的一幅。
“这幅画的的确确是赝品,大叔你要是信我的话,就信着,若是不信的话那也没有关系,我能说的只是这幅画出自最早临摹莫白的人,也就是他的外孙女。”我说道,话点到这儿为止,至于他信不信无所谓,反正我的目的是达到了。
也算是额外的收获,知道了一些些关于令和店主的事儿。
那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