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公道,他唯有去到离此地700里外的横山镇,等带齐折家军人马再到大本营找回场子。
毕竟是将军,思虑周密,可问题是,绝食三天,刚又一顿砍杀,肋下箭伤隐有开裂迹象,身体状态临近极限,他急需找个地方静心休养。
思来想去,觉得眼下没什么地方能比猎户少年家里更合适,于是,等杨羲说完,老杨也跟着起身,自顾自说道:“嗯,我们走。”
“……他什么意思?”杨羲忽有一种不祥预感,摆出笑脸试探道:“杨将军不在这里多歇一会?”
老杨瓮声瓮气道:“去你家歇也一样,顺便拜访一下你家里长辈。”
“我家里没有长辈。”情急之下,小杨脱口而出道。
“哦?没有长辈,那你是如何知道老夫被囚的消息?”大杀器继而翻脸凶道:“难道你和西夏人有勾连?”
“呃……”
杨羲一阵挠头,之后又开始满嘴跑起了火车:“我师父有急事要出远门,是他让我来的。”
“你师父?”老杨挑眉。
依稀记得《三侠五义》里有叫“北侠”的,小杨顺口胡诌道:“对,我师父叫欧阳春。老爹走得早,师父在山里捡到我,然后就跟着师父的姓,改叫欧阳疯了。”
“北侠欧阳春?”杨延朗忽然提高嗓门,惊道。
而老杨吃惊,杨羲比他更加意外:“特么还真一个有叫欧阳春的?”
可话已经说出口,没办法再改,小杨只得硬着头皮尴尬承认。
见猎户少年傻乎乎点头,杨延朗好险没忍住笑出声,却未点破,随后憋笑正色道:“嗯,欧阳锋,好名字。
听闻北侠欧阳素来仗义,老夫身体不适,可否让我到你家借住几天?”
杨羲垂死挣扎道:“我家离这很远……”
“不怕,我们有马。”老杨随手牵上两匹西夏骏马。
杨羲哭丧脸道:“我不会骑马。”
“不会就学,大老爷们骑不了马算个什么事?”老杨不讲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