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几天后,在白玉糖日夜骚扰下,宝蟹居然奇迹般地活了下来,气色逐渐转好。
某日傍晚,女胡子跑厨房拿了一扇不知名兽腿肉,和一壶专门为她酿制的果酒,搂着自己第一任“小妾”,大摇大摆前去海边去烧烤。
见他俩出门,花胳膊用肩头撞了下白彦虎,咧开一口森然白牙,问:“虎头,再几天就要回陷空岛了,什么时候动手?”
铁塔似的白彦虎考虑一阵,说道:“不急,既然糖糖用右眼看过说没问题,那就带回去让老爹定夺。就是那小子好像脑袋出了问题,那天醒来后,他竟问我今年是哪年,皇帝是谁……”
花胳膊困惑插嘴:“莫不是在海上渴得狠了,得了失魂症?”
白彦虎耸肩无所谓道:“谁知道呢?
对了,先把糖糖身边的眼线撤了,再吩咐兄弟们多带点火器,林家要是不识相,还死咬着不放,那‘白无常’索债也有由头。”
花胳膊点头走开,白彦虎嘀咕道:“都快一个月了,只为打伤一衙内,老爹就把糖糖关到卦岛来,他怎么狠得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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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边,彤红夕阳还露着半颗脑袋,挂在海平面上垂死挣扎,头顶繁星已迫不及待挤出夜幕。
在沙坑里引燃篝火,白玉糖霸道命令“小妾”乖乖坐在旁边看她烤肉,不许动手帮忙,说是被灰弄脏小脸就不漂亮了。
女胡子一边撩起袖管忙活手上肉串,一边抽空出言调/戏,包羲则无奈抱膝坐在沙滩,自动忽略耳边污言秽语,失神看向远方天际。
早在他被白玉糖从海里“捞”起的三天前,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大海中央,舢板上,包羲打量陌生身体,自内兜翻出小册子,发现除了名字跟他一样也叫包羲,便一无所知。
没水没食物,要不是插着白帆的小舢板没有风也能开,若非运气好,昏迷前一刻,孤岛外围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