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奋斗的日子里,江越活成了一只陀螺。可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改变,周围人都选择视而不见,这让她难以忍受。
她举着数学作业挤到孟河言身边奋笔疾书,摁着一道题死磕,故意做得死去活来。孟河言悠悠闲闲的在看杂志,边打哈欠边翻且极其投入。
她侧过脸趴着看孟河言,看得气不打一处来。她愤愤然:“平生最恨你们这种人,天天也没少玩儿,可愣是成绩好得没话说。”
孟河言听闻笑了笑,看她神态像极了家里那只爱打滚的猫,忍不住伸手去摸头。
江越趴着趴着就不想起来了,睡意袭来,哈欠连连。
“喂,下课再睡。”孟河言在她耳边小声说。
江越一把拍掉了扣在课桌上的手:“别闹。”那只手又使劲儿敲了敲桌面,加之孟河言也伸到桌子下踢了踢,她终于意识到,狼来了。
噼里啪啦教育了一通,老师慢悠悠地踱远后,江越沉浸在屈辱中无法自拔。
“孟河言你……你……”江越指着她的杂志,哀叹不公啊不公。
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夜晚,想到麻烦的学习考试和不堪回首的过往,江越觉得自己简直被全世界抛弃了。
几天后,声称受到刺激,江越毅然病倒了。
孟河言去看她的时候,见她正翘着二郎腿躺在床上吃喝玩乐。见此状,孟河言作势要走。
“哎哎哎,别走哇。”江越连忙叫住她。
“我看你病的不轻。”孟河言说道。
江越仰天长叹:“你说我昨晚上好不容易发个烧,今天就退的一干二净,真是的。”
孟河言把周末作业都给她带了来:“我还以为你真病了,就把这些都拿过来了。”
江越噌地坐了起来:“以为我真病了还给我带这个,你还是不是人!”
两人在房间里斗嘴逗趣儿了一会儿,赵知玲敲门进来嘱咐孟河言留下来吃饭,孟河言一口答应下来。
“答应得还真利索。”江越说着跳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