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明天不用上学。”
睡得迷迷糊糊,被窝里热了,孟河言下意识地蹬了被子,片刻后,被子重新拉上,有人为她掖好了被角,她于浅眠临界中浅笑,浅浅蔓延心旌。
明月当空,映床头,梦里却忆起,曾经电闪雷鸣雨声隆隆的时候反而睡得最好,因为总可以被抱进爸妈中间,挥舞手脚睡前嬉乐,缠着大人讲些怪诞有趣的故事,缩在被子底下,又惊心又温暖。蹬被子的毛病从小就有,一遍又一遍,爸爸通通给她盖好,一声惊雷响过,她迷迷糊糊睁了眼,夜半冷气让她往里缩了缩,爸爸钩钩她的鼻头,压着声音责备,忒不老实。将她安置好,又伸手越过她,掖起方才被一齐踢掉的被子。
睡得甜了,转身又是一个梦。
最近几天,江越很是意气风发,走路架势里都不自觉地带了跋扈,当然她绝忘不了功臣,在孟河言面前才情愿放下身架,周围人全都嗤之以鼻。
上次月考江越进步了十六名,自此跨入了长江中上游。
孟河言讪笑道:“你是不是打算把这成绩单裱起来。”
江越很以为然:“有道理,不,我还要把你也裱起来,没有你哪有它呀。”
孟河言觉得聊不下去了,默默转移视线。
很以为然的还有班主任,他充分重视这对颇有成效的帮扶小组,寻思了好多天,盘算着推广广告。
正打着谱呢,下轮月考如期而至,江越又被冲了回去。
她挠挠头,唉,路漫漫其修远兮。
今天天气好晴朗。
杨煦眼一顿,难得见甜瓜如此娇羞,他抱着篮球轻轻砸过去:“干嘛呢你。”
甜瓜瞄了场外一眼,忙转过身,暗暗交代:“等会儿配合着我点儿,尽量全方位展现我才能。”
“可咱俩是一队的。”
甜瓜啧啧两声:“你小子嘿,就像以前我帮你那样。”
杨煦笑道:“那能一样吗,我给你放水那咱输定了,你还显摆个屁啊。”
甜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