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河言一时间心绪空了空,又是那种相顾无言的感觉,这次走了,他没有再追过来,身后却静默异常,她终究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杨煦倚在廊前,正侧头看向这边,许是没想到她会回头,一惊而过,重新冲她笑笑。
这一笑,离得远了,看得朦胧。
她埋头往前走,左转,上楼梯,再右转,末了坐回教室里,一切如常。
几天之后,孟河言一大早醒来,迷迷糊糊了半晌才清醒,却呆了,整晚的梦境都与那人有关,她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琢磨着找点药吃。
几天后就要期末考试,关键是放假,江越学得欢快,孟河言却咬着笔走神。
“你说,是不是春天了。”
冷不丁被骚扰,江越毫不掩饰地嫌弃孟河言:“你再烧两度就是夏天。”
许澈回过头,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孟河言受不了了,挡着脸问道:“怎么这么看我?”
她邪魅一笑,转回去对江越说:“你真没看出来你那小伙伴咋回事儿?”
孟河言大惊,急忙打断:“你可别乱猜啊,我……我那个……”
“她这很明显就是……呜……”孟河言顾不了许多,站起来一把将她的嘴捂住。江越攥着笔看呆了,在试卷上划出了一道美丽狭长的弧度。
许澈扯开了孟河言的手掌,气喘吁吁地埋怨:“孟河言,谁家猫不发情呀,你这人真是……”
孟河言瞪大了双眼:“猫……”
“对啊,我家那位前两天也发了,我想说要不咱两家配一个?”
咳咳,孟河言干笑两声,慌忙坐回原位:“改天吧。”
“一言为定!”许澈一拍桌子,惊喜万分,
孟河言以手撑额,独自悲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