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药的时候杨煦疼得龇牙咧嘴嗷嗷乱叫,一副怂样子,孟河言不厚道地心底偷笑,好不容易上完了刑,还有两个吊瓶等着输液。
杨煦的伤处不少,刚才解开衣服后才看出来,现在他也消停了,孟河言的愧疚却涌了上来。
她犹犹豫豫地说道:“杨煦,其实,我看到你了。”杨煦抬起头。
她迎面撞上三个凶神恶煞的人,转角就看到杨煦双手抱头倚在巷口墙上。
孟河言尴尬地一笑:“然后……我就走了。”
杨煦跟着她笑,突然想起他要说的话:“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打架?”
孟河言轻声说道:“为了韩泽。”
杨煦静默,片刻后又说:“是为了她,但也不全是。”
孟河言微微点头:“叶净安跟我说过,我都知道。”
杨煦眼神落寞道:“原来你都知道啊。”亏他神气活现地演了这么久。
孟河言也想到,自己什么都知道,怎么还别扭了这么久,越是别扭,面上越不动声色,从前杨煦的众多真戏不断,她也没像如今一样,一口气堵在胸口,堵得心念沉重。
心里莫名烦躁,她抬头望向吊瓶,依旧满满当当。
所幸,一阵急铃挽救了她,杨煦身上的伤也瞒不住,一股脑儿全部招了出来。没一会儿,杨父杨母像踩了风火轮一样飞至。杨煦发挥天赋早已编好了说辞,孟河言只好与他串词儿,没办法,他这架势已经挨不起他爸的胖揍了。
杨煦万万没想到,爸妈竟然信得如此干脆利落,尤其是他爸,没有吹胡子瞪眼反而慈眉善目,吓得他简直皮痒,早知道孟河言的话这么管用,他何苦受那么多罪。
本着轻伤不下火线的原则,杨煦第二天早早来到学校,睡了一晚,他的眼角肿得更加厉害,再加上身上纱布累累,显得伤情严重。
一众人围了上来,看猴儿一般七嘴八舌,杨煦腆着脸吹嘘了半天,将那场面描述得血腥到极点。陶醉完毕,身边只剩了甜瓜,实打实的满眼钦佩。杨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