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栀红了红脸,她知道的。
可还没等她再想说点什么出来,男人就已经消失在小路的尽头。
正巧此时,白鹤看见她的背影,于惊慌之中遇见惊喜一般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急匆匆的从佛堂里赶来。
山栀才默默收回来视线。
再过一个月,便是白鹤起身去帝都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匆忙的像是一场梦,山栀心知,此后,怕是再难得见了。于是越发珍惜,每日几乎与白鹤同居一处。
戚景虽是书生,却有国士风范。浑身的气质,都不能令人联想到,他只是一名书生。相反,他更像是世家出身,文武兼备的少年郎。
山栀不止一次的试着从叔父口中打探戚景的真实身份,而然都被深深浅浅的挡了回来。
戚景的身世就像是谜一般,却也阻挡不了山栀对他的钦慕。
他每晚去叔父书房议事,每当这个时候,山栀就躲在假山后面的小路上,想象着如何明了她的谢意。
白鹤被拉去学规矩了,毕竟是今后要进宫的人,从此面对世界上最严的规矩,稍有差池,就是万劫不复。
山栀不用,山栀也不需要。
后院,寂静的月光,洒在软玉般的池面上,似覆盖的银辉,圣洁光亮。
山栀蹲在一堆木块前,满是斗志。
她想要给白鹤刻一只小物,在白鹤离开扬州之前,她知道此生怕是再难得见,能够有这样一只小物能够让她偶尔记起自己这个曾经的姐妹,也是一件幸事。
只是,她从未雕刻过什么东西,而雕刻又是一件精细的活,需得十分的耐心和细致。
她只求能够看得过去就罢了。
至于其他的嘛,她相信白鹤会理解她的手拙的。
可是,要雕刻什么呢?
有什么是最像她,有什么能够让白鹤第一眼就想起自己,想起扬州府的生活呢?
山栀想不出来。她从没觉得自己的脑子如此笨过。
可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