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多,万一那边的衣服不够卖,或者你并不喜欢呢?要不,我给你一个建议?”
“你说你说。”毛小鹭兴奋的看着周想。
“服饰节不至一次,这次是民服节,后面还有清服秀和汉服秀,难道你想要的不是与众不同吗?”
“想啊!”毛小鹭被周想说的内心痒痒,不仅她,应该所有想去参加服饰节的都是想在一群人里突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买布,量体裁衣,找瞎大娘和王大娘问问,她们应该会这种手艺,若能手工缝制出来,保准是独一无二的服饰,再观摩一下这次的服饰节,下一次,说不定能脱颖而出了。”
“哎呀,周想你这个点子太好了,不过,十一难道我们不能去凑热闹吗?”
“怎么不能?人家不是连续五天呢吗?不轮班的时候去呗!”周想眨着大眼睛。
“谁不想看开张的第一天?可我十一当天值班。”
“那我没办法,”周想一挥手,“赶紧去找瞎大娘和王大娘询问做衣服的事情去吧!”
等毛小鹭风风火火的把周念拽走,周想打电话给表舅,自然被谢林骂的狗血喷头,
“养生园有你一半股份,我没话可说,轮船码头和老街的开张与你有一毛钱的关系?你不仅直接闭园,还在闭园通知上给人家打广告?”
“表舅,”趁着谢林喘息的功夫,周想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有几十万的关系。”
她不帮忙,万一虎头蛇尾的,几十万的客船难道她买下来游河吗?嗯,好像也挺不错的,可以去淮河中间钓鱼。
“几十万?你投资了?”
“没有,”周想把宋遂信任自己,直接买了两艘新客船的事儿说了出来,“表舅,我们全体去游河呀?”
“你个败家女。”谢林觉得这若是自己亲闺女,他得少活多少年,呃,就他那亲闺女,也没法跟这败家女比,这败家女若能变成他亲闺女,他少活几年也愿意呀!哎呀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