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得会元不代表一定能做状元。本朝科举已经举行了千余次,礼闱会元能得殿试状元的,连五百次都没有,也就是说秦年兄最后成为状元的可能性连一半都不到。
看今壬辰科礼闱、殿试,今年因为天气的缘故,很多人发挥失常,但是殿试时,天公作美,风和日丽,大家发挥都很出色,秦年兄的文采只能说中等罢了,算不得锦绣文章,高中状元的可能性,连一成都没有。
秦年兄,做人还是低调些好,免得皇上将名次排定后,你难以做人,当然,你要是有唾面自干的本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魏旭晨前半段话还带着理性的分析,但是到了最后一句,就是冷嘲热讽了,“唾面自干”可不是什么好词。
秦之初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够中状元,但是他自觉中状元的可能还是在七成以上的。
考场上做文章,最主要的是善于揣摩命题人的心理。他自问还是揣度出了顺德帝的心思,而且他跟顺德帝还有过一次面对面的交谈,顺德帝似乎对他还是比较满意,如此一来,中状元就有了比较大的把握。
“魏年兄,我倒是不怕难以做人。我在殿试时,将自己对皇庄的一些不成熟的看法,写了出来,只要圣天子看到,我就心满意足了,做不做状元,我是无所谓的。”因为有智屏郡主在,秦之初当然要挑一些漂亮话说,免得传到顺德帝耳朵中,耽搁了自己的前程。
魏旭晨嗤笑一声,“秦年兄,你这话谁信呢?你要是不着紧做状元,为什么要拿出来将近一万五千两银子跟我等对赌?对了,我奇了怪了,你一个平民之子,从那里来这么多钱?难道是你父坑蒙拐骗而来?人都说你父乃是义商,我看不过是一沽名钓誉之辈,要不然从那里来这么多钱?”
秦之初脸黑了下来,“魏旭晨,我敬魏国公,这才叫你一句年兄,但是这并不代表你就可以随便侮辱人。我的钱来的光明正大,乃是合法所得,经得起官府查验。你信口雌黄,栽赃污蔑,不仅有辱你读书人的身份,还羞辱了魏国公。我要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