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奚一松、关志文、龚秀珍等核心成员,没有受到损伤,否则的话,这次秦之初就要蚀本了。
“好了,三哥,我在这里守着,防止再有人出来给咱们捣乱,你先带着几个人,去路边砍几棵树来,整饬一下,搭在桥上,把桥那边的人都接,咱们先合兵一处再说。”秦之初吩咐道。
奚一松点点头,带着人去做事了。幸存下来的团丁,个个脸色发白,有的甚至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撒开脚丫子,当了逃兵。
等到奚一松用原木搭在桥的断面上,把桥那一侧的人全都集中到一起的时候,再清点一下人数,所有的团丁竟然只有九个,连十个都不到。刚刚招募来的皂隶、衙差也跑了不少,秦之初给的工食银是不少,但也得有命花不是。
对这样的局面,秦之初并没有生气,跟在他身边,本来就是很危险的事情,他得罪了京里的齐国公、魏国公和燕国公三大国公以及万香教,还想在宁清县大展拳脚,剿灭盗匪,平定汉民和本土土著的恩怨,只怕以后明面上,暗地里的厮杀不会少,没点胆量、魄力、能力的人留在身边,也是添乱,还不如任由他们离去。
秦之初从储物袋中取了一些他从京中百宝观买的丹药出来,交给了关志文,让他散发给受伤的手下,又告诉奚一松,把所有死去的手下的尸体尽可能的归拢起来,辨明身份后,火化装坛,回头派人送回到榕西府,交给他们的家人安葬。每位阵亡者,给予一千两白银做为丧葬补助。
那些留下来的团丁、皂隶等得知秦之初肯拿出来这么大一笔银子,抚恤遇难同伴的家属,本来有些摇摆不定的心突然安了下来。一千两银子可是比巨款,这样高额的丧葬补助要远远地高于朝廷对阵亡官兵的抚恤标准,足以在他们死亡,让他们的父母、妻儿,过上比较安定富足的生活了。
人心安定,队伍也就安稳了下来。秦之初又要求队伍不再继续前进,而是开拔到丘陵的上面,在那里安营扎寨,秦之初要好好地想一想,样把他的短板加高,在遇到修为境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