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了滴滴鲜血。我愣了楞,牢牢把鸽子的头按住,“你不安命运,我也不安啊。”
把鸽子抱在了手中,如同一个天然的热水袋。许久,这只鸽子习惯了这种,也不反抗的,只是喉咙的部位发出轻轻的叫声。刚巧的是,母亲也带着一些布料回来了。在大人眼中,孩子才是最重要的,直接忽略我手中的鸽子。“弥三郎,你怎么回事?手上怎么破了?”心痛的看着我。
“呵呵,没事的,有点冻疮裂开了。”我打着哈哈。
母亲一边给我包扎伤口一边对着我说道:“既然流血了,鸽子倒是大补。你把鸽子给我,晚上我们炖了吃吧?”这时恨不得把那只鸽子清炖火烤了。
“母亲大人,你们有些时候都在外面,这个鸽子能让我养么?”我伸出手递给了母亲。
母亲以为我是一时的兴起(小孩子都喜欢三分钟热度):“噢,弥三郎也会照顾动物了,这样母亲给你包扎好了,也给这个鸽子看看。”我点点头,递出了鸽子。这个时代来说,大米都是给那些武士阶级的人来吃,农人只能吃小米,像弥三郎家中还可以,偶尔还有父亲的鱼来补给。所以鸽子就不能吃那些稻谷或者说是麸皮,也只能自己拿着小铲子去赶海。父母也随着我的性子胡闹。冬日来说,虫子倒是非常好找,找到一些干燥的地方,挖个几下就能见到一个个的虫卵,然后扣了出来喂给鸽子。虫卵递给了鸽子,鸽子却不怎么喜欢,没办法,你不吃我也没没辙,就这样,一人一鸽慢慢的熟悉起来,而鸽子也一点一点的恢复.慢慢的一个月时光随着北风呼呼的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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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的一天我依旧挖着虫子,闲暇之余,我蹲在地上看着吃的正欢的鸽子。轻轻的抚mo着洁白似雪的羽毛:“你来我这里有一个多月了.可是我来这里却有一年多了.你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