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了一些。
义氏受伤的时候,大小换洗,乃至沐浴更衣,乃至拉撒全部都是由镜与艳轮流完成,在镜的眼中看到义氏的下体也没什么不正常,期间还洗了一次牛奶。至于名古屋未处理的政务,义氏不麻烦了藤孝,躺在木板之上,听着樱子诵读,遇到重点时,时不时叫着樱子记着一些东西。
“好了,好了我扶您。”樱子走到了义氏的左边,搀起了手臂放到了胸前酥软的地方,“对了,上总介的那些货物今天已经送了过去,这个月与上个月一共是三千贯利润,都折算成了南蛮物品,在加上阿尔贝罗给您伤病送的礼物,一股脑全部都给了那位信长殿下了。”
“好的。”透露着轻松的口气,这些债务总算是还清的,义氏是个不喜欢拖欠别人东西的人,特别是这位喜怒无常的上总介。
“还有,东西送到的以后,信长上总介要利康大人把这个给您。”樱子从吴服之中摸出了一封信,赛到了义氏的左手。
“怎么现在才给我?”晃了晃手中的信。
“本来想您到您的房间以后我在和您说的,信我看了没事吧?”樱子低下头,等待着义氏的责罚。
“看就看呗,我不是和你说了,我受伤期间所有资料你可以都可以过目。”用着温和的目光安慰着受惊的樱子,向着信努了努嘴“信上都说什么了?”
“我给您念念。”打开信,露出俏皮的神色。
樱子与自己的归纳以后大致的意思是如下,首先信长希望义氏早点痊愈,又好纵横沙场。其次就是说,义氏掉下去以后,信长把那位一条兼东吓了一统,当他拔出左宗三文字,在那位眼前晃了晃,这位居然尿裤子了。堂堂关白尿裤子,真是千古奇谈,不过干出这个事情的也只有信长。剩下的就是说,京都现在急需资金,投资一小部分钱就可以买一个不错的官位,希望义氏去打探打探前锋,到时候觉得可以自己在去。
总之信就是教唆义氏去京都,花钱买个官,顺带看看那些价格,免得信长在去当冤大头。“您要去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