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伊势守殿下。”听声音来说这位是个年轻少年,见面之后义氏倒是细细的大量了一番,看这位最多也不会超出十八。样貌与其父,松永弹正久秀有着天差地别。久秀的样貌可以说是多变,一会是市侩小人,一会又是圣人君子,一会则是一种推杯换盏,推心置腹的朋友的样貌,同样是人,两条眉毛嘴巴在他的表情之下变得让人难以置信。
至于他的儿子,显然没有父亲这般。一眼看去,便是有些阴冷的孩子,或许在这样的父亲教育之下,性格上便是有些缺陷。这种感觉就是如同义氏去医院看那些自闭症孩子的感觉一样。
或许是思考的太过入神,等待这位叫了三声伊势守的时候,义氏才醒转过来。“哦,哦,抱歉,在对比你和父亲的样貌呢。”这种事情,倒是没什么可以隐藏。
久通做了点头状“家父与伊势守乃是至交,特地嘱咐在下与您多多学习。”说道这个话的时候,这位显得想当自然,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父亲以前干的事情义氏不清楚,但是这个是儿子,或多或少都会接触以及学习到父亲的为人方法。
“在下与松永弹正殿下相识,却是有十数载了。”义氏略微思索了一番,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像惋惜朋友一般“想当年,在下只是个毛头小子的时候,松永弹正殿下便是未少关照在下,每每在最为难的时候给予在下坚强的信心。”特别是在最为难三字的时候,义氏提高了音调,满脸笑意的看着面前的少年。
听到这里,松永久通连身施礼“岂敢,岂敢,家父只是给伊势守殿下激励而已。小子在学时,家父常常对在下教导,田山大人可算是其中一位说教对象。小子每每听到,无不摩拳擦掌,热血沸腾。”算是恭维起了义氏“今日一闻,实在是认为您与家父乃是忘年之交。”眼神之中却是越发崇拜起来,却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久通的掩盖神色已经与其父一般,系得真传,让义氏丝毫见不得一些端倪,只不过久秀的神色是随着话语改变而改变,这位则是如同得了面瘫一般,给人一种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