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京都。他们所拥立的将军足利义荣,也退出了富田普门寺城,而由三好彦次郎率领三千士兵守护着。
按照松永的性格,对于疾风一般的信长军队,松永等人实在没有时间调整他们的军力部署,以及收集兵力来对抗信长的大军。若是那位佐佐木在观音寺多花费一些时日,那么三好就有机会与其合作起来,在南部平原与信长展开一场混战。或许看起来这个就是第二次应仁的翻版,其实应该就是。
松永舍弃京都还是有其用意,让其进入之后再找到机会,一举歼灭信长以及新立的公方。因为不管怎样有纪律的军队,一旦入京之后,一定会先松一口气,沉迷于女色酒气,而他们的劣行会使百姓感到厌恶,然后士气就会逐渐低落而至崩溃。
这虽然是个古老之都,然而对于入侵者却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力量。
对于对方的作战方式,信长当然嗤之以鼻,用着高傲的态度对着来往的信使说道:“这有什么可怕的?在来到这里之前,南近江的十八座城都已经彻底降服,难道还能凭空变出万人军队来?”
对信长而言,这等于对方自动开了城门让他进去,虽然对方还在京城周围伺机而动,但是这和他们已经‘离开’京师的情形并没有两样。
听过派往京师的密探报告之后:“好,我们就来取这京师之地吧!”在三井寺住了一晚之后,他们全军与义昭并肩而行,堂堂皇皇地进入洛中。这位胆量倒是让足利义昭深深佩服起身旁这位比自己大十岁的男子。
时年正值永禄五年,尾张的大傻瓜若不是取得天下,就是终老尾张。在他发出这番豪语而使得平手政秀大为吃惊的十二年后,也就是在他三十岁时,终于以支配者的身份将自己的足迹印在京洛之地。信长的宿所位于东福寺。公方义昭的宿所则位于清水寺。这一天,京师街道上一片死寂。没有谁敢来看新霸主的模样,大家都担心这位新入侵者会给予他们比木曾义仲更严厉的暴行,因此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这是京都,只要谁武力强大,谁就有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