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着自己说错了什么,良久之后“信长大人,昔日足利义政公喜欢把玩的九山八海之石及在细川家庭院的美户石,现在都放在居里,使得界港的那些喝茶人士们十分羡慕。”
“界港茶人的闲话与将军殿下似乎没什么关系。”
“是,是,是殿下说的即是。”
里面信长的话语变得沉闷起来“将军殿下非常喜欢别人在意什么,按照这么说,公方殿下或许会邀请一些京都的名流?”
“不,总之殿下过分亲切地招待他,反而使得在不幸环境中成长的人可能会怀疑你别有居心。”
“呵呵,我知道了。麻烦你了,下去吧。”信长声音变得高兴起来,从声音来说此时这位的神态或许也变的很好。正当义氏在发呆的时候,隔门给推了开来。却是见到一位大约四十多岁的大叔走了出去,光秃的脑袋之上有着些许鬓白。只是抬起看了一眼义氏,便是匆匆的逃离了这里。
义氏脱去木屐,进入了玄关,在白布上抹去了泥土。此时,里面的信长走了出来,满脸懒散的神色,靠在了一根木柱之上。“你都听到了。”
义氏心中一震,头连忙低了下来。“听见了。”
“那么你有什么要说的么。”信长并不着急,显然若是义氏不说出话语,这位中务大辅有精力在这里与他耗着。
义氏唯唯诺诺的抬起头“越前的使者还在他身边出入,您以前就说过,将军大人算是一个比较懦弱的家伙,很容易受到蛊惑……”重复着信长当时的原话,即使这位想找出一些语病来,也只能说义氏的话语说的不算时机。
“一阵子不见,你变得越加狡猾了。”信长搬起了脸孔,怒目圆视的看着义氏。
义氏继续畏缩起来“殿下,不是我变得狡猾了,而是您有所顾虑了。”
“是这样么?”信长把靠在柱子上的身体收了回来,转过了身去,回味着义氏刚刚话语。
等到进入室内,除掉了信长的上位以外还有两张空的位置,左右席间之分,看起来除了自己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