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阶下囚,会把我头颅拿来祭祀在其的神社之中,以祈求国家的丰收安康。”
义氏踮起脚尖,好让自己的位置舒服一切,待到缓了一口气。“其实,我有办法诱击浅井久政。”
信长的脸上的依旧是那种狐疑的神色“此话当真?”
“是,不过我要向殿下推荐一人。”
扑通,义氏给信长摔了出去,扔到了地上。“说吧,我仔细听着。”
“羽柴秀吉殿下的侍大将,藤堂高虎。”
“藤堂高虎?”琢磨了一声“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还是秀吉在浅井这里挖角来的。”
“是的,到时候让藤堂写一封诈降信给与浅井久政,骗其信任。到时自然可以手到擒来。”
“你是在耍我么?浅井久政是什么人,一个比兔子还要精明的家伙,这种东西会看不出来了么?”
义氏连忙摆手“我们自然不会这么简单,但是诈降信中加上砝码呢?”
“砝码?”
“殿下,请过来,容我细细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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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姊川对岸,浅井阵中就显得有些懒散。本来按照这几日的估计来说,信长会把大部分的心思放在诱击上,可如今已经两日有余,对岸的那些士卒连个人影都难以看到,何况在阵前那些叫嚣的挑战者。
“织田信长这些日子在搞什么,三天前还在村落之中烧杀抢掠让诱我们出击,可是现在却是没了动静,难道回军了?”若不是每日见到的炊烟,浅井久政很难相信织田信长的军队就驻扎自己不远处的对岸。
“久政殿下,可能信长的军队在密谋着什么。”
“对,远藤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们能干什么呢?时间越长,对于他们来说应该越不利。”
“报。”一名传令冲了进来,跪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