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手段,就不行吗?”裴扬在对于玩弄女人方面显然比西门岗要有心得的多,一下子就听出了安德烈的另一层意思。
的确,碍于那个易丹娜的背景,他们若是用强,做的干净,不被发现还好,但是若是被人知道了,只怕他们头上即使有着能量不小的父母顶着,也够他们受的。
但是,若是用正当的手段,当然也可以耍耍小花招什么的将那个易丹娜弄上手,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你情我愿的,谁还能说什么呢
?
“只是,没那么容易吧!”裴扬有些信心不足。
的确若是真的自认为是花中圣手,无往不利,他们以往又何必一再的对那些可怜的女子用强,尽管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变态的心理,但是用正当手段上手的话,通常心理满足感应该更加强烈一些。
“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手段了!要是再被西门岗抢了先头,也不能乱发脾气!”安德烈的话似乎别有用心,从最开始的冲突开始,整件事就疑点重重。
偏偏这个安德烈却是说话,说一半留一半。
似乎有意的让西门岗和裴扬保持这种矛盾,却对自己掏心挖肺,无话不谈。
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一直躲在一旁偷窥的铎宝的眼里。
金刚不坏的人相境界被铎宝发挥到了极致。
几乎是这三个人走到哪里,铎宝就跟到哪里,但是人相的那种平淡和忽略性,却让这三个人一再的将行为如此可疑的铎宝当成是一个普通的路人甲。
舞台上,易丹娜已经退场。
换了一身便服的易丹娜却依旧是那么的清新耀眼。
出乎意料的,易丹娜竟然没有在工作人员的保护下直接回到住处,而是朝着安德烈三人所在的方位走了过来。
擦肩而过。
一个魅惑的眼神。
一个迷蒙众生却似乎另有深意的微笑。
每个人都觉得这个眼神这个微笑是送给自己的。
深深的陶醉。
只有铎宝和安德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