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间办公室的大门。
“是西蒙啊你有什么事来找我吗?”一个秃顶大肚的中年男人推开如一滩烂泥一样滩在自己怀里的女秘书然后一脸郁闷的看着带着铎宝和欧尔进入办公室的中年人道。
“如果你没有合适的理由的话,那么我就会打烂你的鼻子”那位范尼斯特鲁先生这么威胁道。
“先生这位是欧尔先生,他们现在有一笔大生意要和你谈,但是他们还需要一台植物系基因调整器”西蒙解释道。
“植物系基因调整器?”范尼斯特鲁先生肥胖的身体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没有绝对没有说西蒙你收了多少好处?我分明告诉过你,这个事情是没得谈的是的,没得谈”范尼斯特鲁叫道。
“先生,一切都有代价,您何不将价格说出来,或许我们会接受”欧尔用荷兰话说道。
“荷兰人?”范尼斯特鲁问道。
“是的先生”欧尔回答道。
“那么请坐高贵的荷兰人”范尼斯特鲁态度也有了些变化。
铎宝站在一旁撇了撇嘴,民族主义吗?似乎也不错呢
“你需要植物系的基因调整器,这很麻烦,真的很麻烦”范尼斯特鲁道。
“但是我们可以谈谈不是吗?先生?”欧尔微笑道。
“那么一百万联合币”范尼斯特鲁丝毫没有因为欧尔是荷兰人而放弃漫天要价,对他而言生意终归是生意。
“一百万?不不先生我承认植物系基因调整器现在很紧俏,但是它并不是不可再生的奇珍异宝,就像曾经的第十三代基因调整器一样,它终究会泛滥的,一百万太贵了”欧尔道。
“我保证你物有所值要知道建筑第三链条这回事是一步先,步步先的”范尼斯特鲁道。
“这不一样先生动物系的基因链条迄今为止还是主流,我想今后也是,即使暂时没有植物基因链条也不会真的落后,只是我需要一台植物系基因调整器向我的上司证明我的能力,但是如果我用一百万换了一台机器的话,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