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盼月亮,想有朝一日能得遇良人,替奴家赎了身,奴家也好与他长相厮守。”
“可是,这个樊士林!”
说到这里,苏婉儿话锋陡转,俏脸寒霜,竟是指着樊士林的鼻子骂道:“他手中明明没有奴家的卖身契,却硬是要强迫奴家,敢问,这天下可还有公理么!像这种卑鄙无耻,用心险恶之人,奴家岂能托付终身?大人,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当下,苏婉儿竟是抹起眼泪来,说起装腔作势,苏婉儿自然要比樊士林高明的多。
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樊士林满腹讶异,但刚一听完后半句,顿时邪火直冒,先呲牙咧嘴的冷笑两声,最后竟是扯着嗓子吼道:“简直是混帐透顶!苏婉儿,现在身处公堂之上,你竟敢信口雌黄,欺蒙大人,着实罪加一等!就算你貌若天仙,也休想逃过大宋律法!”
“肃静,肃静!”
这时候,吴天德一拍惊堂木,沉声喝道:“这是公堂,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见吴天德神色不悦,樊士林也不敢太过放肆,当即朝着吴天德拱拱手,便不再言语。
吴天德故意咳嗽两声,挑着眉毛说道:“是非黑白,本官自有公断!樊士林,你把证物呈上来,本官一看便知!”
“是!”
樊士林答应一声,毕恭毕敬的将锦盒递到吴天德面前,之后,他便回过头来,目光灼灼的盯着苏婉儿,脸上得意之色,溢于言表:“苏婉儿,你就瞧好吧!今天若不让你跪地求饶,爷这樊字倒过来写!”
吴天德打开锦盒,取出其中的纸帛,展开之前,却是目光不善瞪了苏婉儿一眼,但当他看清楚纸帛上所写的内容时,鼻子都快气歪了!
“岂有此理,给本官跪下!”吴天德狠狠拍着案台,怒不可遏!
“跪下!”
这时候,樊士林阴阴一笑,叉着腰,得意洋洋的看着苏婉儿,仿佛在说:“贱人,敢跟爷斗,真是不知死活!”
吴天德脸色铁青,怒声骂道:“樊士林,本官是让你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