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霄很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心道杜渐还真是个极品,话说了半截,如何能让人知道他要说些什么。
杜渐也有些尴尬,手不自觉的握紧了酒葫芦:“不瞒杨公子,前些天,小可做了三个梦,这三个梦都十分奇怪,小可琢磨了半天,亦是百思不得其解!”
杨霄眉头微皱,问道:“是什么梦?”
杜渐说道:“第一个梦,是梦见小可在墙上种白菜!第二个梦,是在一个下雨天,小可戴了斗笠,却又撑了一把油伞!第三个梦……呃……”,说到这里,杜渐偷瞄了沈兰心一眼,吞吞吐吐道:“小可梦见和心仪已久的小表妹,脱……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不过是背靠着背!”
沈兰心原本还听的津津有味,但乍一听闻杜渐竟然梦见和自己表妹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顿时羞得桃花满面,自顾别过头去,暗啐道:“杜渐看起来疯疯癫癫,孰料做的梦也是疯疯癫癫的!”
杨霄暗地里轻轻拍了拍沈兰心的胳膊,转而对杜渐说道:“杜兄,不知你做的梦,与此次科举有何关系?”
“问题的症结就在于这三个梦!”
杜渐脸色隐晦,似乎有些耿耿于怀,踌躇片刻后,方才说道:“由于心存疑惑,所以我找了一个算命先生,岂料算命先生掐指一算,竟说我此次科举定会名落孙山,所以……”
不等杜渐说完,杨霄笑着说道:“所以你这才整日喝得烂醉,厮混于此?”
杜渐老脸一红,唉声叹气的说道:“算命先生是这样给我解梦的,他说高墙上种菜,是白费劲!带斗笠打伞是多此一举,跟表妹都脱光了躺在床上,却背靠背,是纯属没戏!他笃定我这次名落孙山,让我早些卷铺盖回家哩!”
说着,杜渐灌了一口酒,抹了一把嘴说道:“心灰意冷之下,小可回到客栈,收拾了包袱就欲返家,但走到半途,却是心有不甘,这才在这里多逗留了几日!”
听完后,杨霄目光闪烁,略微寻思片刻后,竟是笑呵呵的打趣道:“杜兄,如果所料不差,那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