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手里的金菊味花露水的确是四通货行的最新货品,由于这两日忙着与樊家开战,所以新型花露水并没有开始买卖,不过前几日,杨霄已经把一些刚配制出来的新花露水,作为礼物送给了沈兰心,至于先前这番话,杨霄着实有些言过其实,那些看门扫地的,自然无福消受新型花露水,他之所以这样说,只不过是想趁机挤兑一下孙慕白而已。
其实,孙慕白并没有做错什么,归根究底,他只不过是时运不济,碰见了杨霄,就算他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个白袍公子,便是四通货行的东主。
“呃,原来沈小姐已经……已经有了,即是如此,倒是在下自作多情了!”
孙慕白脸色微微有些涨红,当自讪讪般把锦盒取回,杨霄原本以为孙慕白会就此作罢,但他还是低估了孙慕白脸皮的厚度。
“沈小姐,算起来,那日一别,你我已有两个月没有见过!古语有云,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两月不见,小生心中……”
说到这里,孙慕白捂着胸口,作出一副肝肠寸断的模样,当自又取出一张折纸,递到了沈兰心面前:“小生无以表达心中思念,只得厚颜作词一首,万望沈小姐收下,以聊表寸心!”
此番作为,无异于**裸的示爱,沈兰心脸上登时有些难堪,急忙侧脸看去,正见杨霄半眯着眼,面带玩味的看着孙慕白,眼见这般,沈兰心心中气苦,对孙慕白,自是气不打一处来。古时,女子的贞操甚至大于性命,万一被杨霄误会自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可改如何是好!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沈兰心经商几年,威风自有,当即俏脸一沉,目光如刀,冷冷回绝道:“孙公子,请你自重!我良家女子,岂能容你这般轻薄!更何况我已许了他人,所以说,日后你切莫再胡言乱语,不然的话,不要怪我沈兰心翻脸无情!”
“什么,你……你已经许了人家?”
见沈兰心言辞俱厉,孙慕白的脸色不禁白了几分,但片刻后,那张快要扭曲的白脸上,瞬时蒙了一层浓重的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