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似乎变得有意思了起来……傲天啊,你果真未令我失望,虎父鄢能出了犬子?哈哈哈]
“回殿”大族老缓宣一声,在目光触及面色有些显青的两名支脉族老时,颜上喜色更浓。
转变最为巨大的便是本家众人,在大族老宣布回殿后,未有一人先行,而是为冷家父子让出了一条道来,等冷傲天与冷绪阳前行后,才举步跟上。
……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冷霜艳突然将冷千绝的手掌甩开,从坐椅之上立了起来,满脸怨容,单手横指着冷绪阳喊道:“你一定是动了可耻的手脚在寒池之下时,我并未见你身有灵息护体,一定是动用了某些下三滥手段投机蒙混过关”
殿首位上位居左右两旁的支脉族老脸色数变,冷霜艳的话虽然有失理性与支脉的身份,但确实是两位支脉族老的心中之话。
“艳儿不可无礼,相信三位族老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退下”冷千绝抬步立身于冷霜艳身前,目视了会冷傲天,侧身躬道:“请族老明查,我等当时皆有在场,冷绪阳确有古怪,说句不好听的话,冷绪阳的实力族内众人皆知,先不说那寒天池内的寒水非常人所能受得,就单此次家主突然召集族众聚于本家来说,若是要酝酿某些阴谋的话……也不是没有事先准备的时间……”
冷千绝话音刚落,支脉的坐席上就已经各种或大或小的附和之声,而本家席位上,虽无人附和,但在人众中也浮动着低小的议论声。
而被处于质疑与议论之中的冷绪阳却仍旧是那副模样,十年如一日,长久已来不管族中之人对其表露的是同情还是轻蔑,是叹息还是嘲讽,冷绪阳至从决定踏上国翁为自己铺就的道路时就已做好了准备。
任万人横眉冷对,忍族众轻蔑嘲笑,十年光阴,冷绪阳在众人身前的这副冷漠安沉模样已经深烙其心,正是因为这股令人不安的冷漠,那些闲言碎语才从表面转入了暗地。
关于冷绪阳从容低沉的冷漠,那些势力小人都担恐着他会有翻身的一天,同时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