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
在这个世界，直播间的人气和订阅都是实名且真实的数据。
平台虚假的数据加成是不被允许的。
一旦发现必将面临重罚，甚至可能会被吊销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营业许可证。
…
在棋手中有一句行话，讲棋高一着束手缚脚。
就是说和棋力比自己高的人下棋，会显得很笨拙。
而做为低手的张佳却努力地讲解着挂盘上的每一步棋。
身心俱疲下满头大汗。
可直播间的水友心思多不在棋盘，更喜欢时不时和主播皮一下。
“小姐姐真是多才多艺，爱了爱了！”
“第一天看直播吧，叫佳爷。”
“小佳佳又瞪人了，哇，好凶好有杀气我想跪！”
“同跪+”
…
张佳柳眉一竖就要发作喷水友大法。
突然感到周围一片宁静，气氛凝重的甚至好像连空气都停滞了。
而弹幕反而瞬间爆炸。
一条条如瀑布一样在手机里刷过。
“我没看错吧，棋神哭了？”
“叫个毛棋神，就是个废物，居然叫人打哭了。”
“楼上牛皮，你行你上。”
“我上我也行，反正也下不过，我至少不会哭。”
“真的有一说一，这波属实败人品。”
…
张佳顾不上回复弹幕，赶紧看向挂盘边的大屏幕。
只见杜宇正掩面而泣。
这才手。
张佳不敢置信地看着挂盘上还空余着的大片实地。
刚到中盘局势就无可挽回了吗？
她赶紧看向一旁人数众多的顾问团。
那里几乎聚集着全球围棋界的所有高段棋手。
从他们如水般阴沉的面色就判断出，杜宇真的局势堪忧。
张佳深吸一口气，看着直播间的弹幕，先把几个口吐芬芳的水友禁言天，然后缓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