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答道:“那儿离这儿不远,你想什么时候去就和我说一声,我带你去。”
云随风和云可心又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儿,忽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在先才被自己教训过一顿的赵姓公子的带领下,急匆匆地向这边走来。
云随风看得好奇,便向云可心问道:“那人是谁啊?”
云可心向二人瞥了一眼答道:“还能是谁,你先才收拾的那个赵公子便是他的唯一一根独苗;他本人也没甚本事,只是他有个兄弟靠贩私盐发了家,粘着他那兄弟的光,在这里买了好几百亩的地,安稳的做起了员外,他虽富甲一方但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只是他那儿子赵公子仗着自家有钱,穷凶恶极之事虽然没干,但也在我们地方惹得人神共愤,幸得今天大哥你来了,将他好好的收拾了一顿,让人很解气呢!”
云随风见她这副有了靠山,底气雄厚,万事不怕的小孩子气模样,不禁被逗得莞尔一笑。
那边,赵员外先是像在地里面还正耕种的乡民打听了点什么,接着在乡民的指点下朝着卡车的方向吃惊的望了半响,最终又在乡民的指点下将目光投到了云随风这边。
云随风立时知道这赵员外是冲自己来的了!但是敌是友,他现在还不可知。
赵员外离开了那个乡民,领着赵显急匆匆地赶到了云随风面前,见了这位被乡民们传得神乎其神的大仙,立即领着自家儿子向对方躬身作揖行了个礼道:“老身赵有财,见过大仙!”
云随风先是一愣,随即醒然,感情这赵员外此来是专门向自己来赔礼的,不过也是就凭他现在这幅身板,家丁也不带一个,就带他一个同样经不得打的儿子来上门找自己的岔子,这也实在太不现实了。
果然,这赵员外刚行完礼,就立即躬身向云随风道:“老身因教子不严,触怒上仙,实乃我这个为父的过错,还请上仙原谅我儿则个。”
本来这赵员外就是信神鬼之人,所以他都不敢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以免损了阴德。
今天见到儿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