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断呢喃:“我,我...”至于我什么,她却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云随风笑道:“若是我是你嘛,就该说:‘你这狗贼,给本姑娘洗干净脖子听好了,你要是敢对我爹爹不利,本姑娘把你掏心挖肺,喝血啖肉,剔骨割肉,叫你死得好看!’这才骂得痛快。”
兰儿听得直打哆嗦,瞪大眼睛道:“你,你怎么能喝,喝人血,吃,吃人肉...”
周广瑞忙道:“这都是云大哥吓你的,你怎么当真了,听爹的话,快回去。”又对众亲眷道:“时候不早了,都回去睡吧!”
云随风也对兰儿道:“你放心,我不会害你爹爹的。”他又对周广瑞道:“周大人,不知你书房在何处,我有些事须跟你商量。”
周广瑞捋了捋袖子,引着云随风道:“云老弟随我过来。”二人离了众人,穿过花香小径,流水之廊,方到了书房。
周广瑞又忙唤下人斟茶,一路毕恭毕敬,让云随风倍感别扭。
饮过茶,周广瑞遣走下人,小声问:“云老弟,您有什么要说的么?”
云随风道:“也非是什么大事,就是想告诉周大人,今夜之事,切不可对外人说起,否则祸事上身!”
周广瑞闻言,小声而谨慎道:“毋须云老弟您说,这些我自然都是知道的,定然不会对外人说起;只是...”
“周大人有话就直说吧,你也知我是爽快之人。”
周广瑞坐在沉木椅上,似乎思虑再三,终于问道:“云老弟,你说的朝廷当亡,可说的是真话吗?”
云随风道:“周大人,这话我未曾骗你与方大人,你毋须问我如何而知的,只须知明庭二十年内必亡!这下周大人满意了么?”
周广瑞仍旧迟疑:“这说得好么?”
云随风笑道:“我不是已经说过吗,朝廷不亡,咱们便不动手,周大人担心脖子上的脑袋,我莫非又不知道么?所以断不会让你行为难之事。”
“这就好,这就好!”周广瑞心头顿宽,心想若朝廷真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