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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灰飞烟灭早晚间,我只是不甘心,才要郁磊欠我一个人情。
那么这样,永生永世的时光里,他便不会忘记我。
王梓佑本为情所困,即使蚩尤借助了王梓佑的躯体重生,可神智也与王梓佑相容,对情爱特有的执着。
如今看着我对郁磊执念,自然有所触动。
他运极所有力量,灌入夺命锤,猖狂的大笑。
“我成全你!”
一阵狂风过,想象里的疼痛没有传来,我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开了。
郁磊!可他被我施法定住了,不可能推开我,莫非是……白泽!我心下一沉,定睛看去。
果然是白泽,蚩尤的夺命锤能力太强大,白泽将我与郁磊推开后,来不及逃脱,生生受了一锤。
蚩尤杀红了眼,再次举起夺命锤,朝白泽砸去,情急之下我脱口而出。
“阿月!”
蚩尤的锤子定在半空没有动了。
继而,他的眼睛渐渐变回正常,夺命锤应声落地。
他不住的敲打着脑袋,嘴里重复念叨着“阿月,阿月!”似乎痛苦至极。
大吼一声,就飞离冥王殿。
见蚩尤离开,我松了口气,忙施法将白泽带回房里。
绒绒懂医术,他看见白泽右肩上的伤口,连连摇头。
“若是别处怕是无救了,辛好他在地府?”
绒绒没头脑的话让我疑惑,它向来喜欢卖关子,可白泽受伤,我心急,狠狠的捏住绒绒的小耳朵。
“说人话!”
绒绒吃痛的哼哼唧唧,不满的瞪我。
“黄泉路畔彼岸花,便是医治他最好的药!每日取些熬药,他的伤便可治好!”
“彼岸花?”
“对啊,彼岸花可治天下之病!你不知道?”
说罢,绒绒甩了个“你是二百五”的眼神过来。
从前,我认为郁磊种彼岸花纯属一时兴起,却不想还有这样一层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