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到底经历了多少辛酸，恐怕只有程雪自己才会知道。
程雪的天赋他很清楚，这样的速度绝对超出了常理，不付出十倍百倍的艰辛，甚至代价，是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的。
到了这种地步，程雪的心意，他又如何不明白，但是他不能，远处冷凝霜还在等着自己，他如何接受程雪？
心中一声叹息，他只能待程雪如亲妹妹一般，无微不至，但是对于程雪的情谊，只能选择回避。
程雪自然也察觉到了，秦羽突然对自己好了百倍，但是这种好完全不同于她想要的。
“是我太贪心了，你还活着，就是我最大的奢望了。”躺在澡盆中，程雪清洗着好久不曾梳理的长发，泪水止不住的落下，娇柔的脸蛋上却显出两个酒窝，她在笑。
殿主府内，秦羽终究还是闭上了眼睛，对于程雪，他心有亏欠。
当程雪梳洗完毕，秦羽直接带着程雪进入了地狱灯：“这里有什么喜欢的吗？”
“这是？”即便心有感伤，程雪依然被这灯内乾坤震撼住了。
这几年，一个人闯入都天恶域，她早已不是曾经的天真少女，见识自然也不是从前那样狭隘，一眼就能看出秦羽展示的这些东西的不凡之处。
“功法、法宝、战舰都有。”秦羽开口，突然觉锝自己当初在地狱的搜刮是在是太明智了。
程雪一件件欣赏着，近乎沉迷，她并非迷恋这些功法，而是从这些东西上面，她放佛看见了秦羽这十多年的经历，酸甜苦辣。
当她走到一把剑旁边的时候却突然停了下来，心中有些发颤，这种感觉就好比这把剑懂得自己的心一般。
后面，秦羽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程雪居然停在了这把剑面前，这是忘情剑。
“嗡！”
突然，剑身一颤居然复苏了一般，直接悬浮在程雪面前。
程雪呆呆的而看着眼前的剑，回头看着秦羽，问道：“我可以拿这把剑吗？”
“当然。”秦羽心头一颤，唯伤心人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