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美国太阳下了山,我坐在河边破旧的码头上,望着新泽西上空的长天,心里琢磨那片一直绵延到西海岸的广袤的原始土地,那条没完没了的路,一切怀有梦想的人们,我知道这时候的衣阿华州允许孩子哭喊的地方,一定有孩子在哭喊,我知道今夜可以看到许多星星,你知不知道熊星座就是上帝?今夜金星一定低垂,在祝福大地的黑夜完全降临之前,把它的闪闪光点撒落在草原上,使所有的河流都变得暗淡,笼罩了山峰,掩盖了海岸,除了衰老以外,谁都不知道谁的遭遇,这时候我想起了迪安·莫里亚蒂,我甚至想起了我们永远没有找到的老迪安·莫里亚蒂,我真想迪安·莫里亚蒂。
——杰克·凯鲁亚克《在路上》
二十岁之前的具泰一很享受这种觥筹交错的名利场,在莫斯科,在巴黎,在维也纳,景仰的目光和炽烈的红唇永远是让人沉醉的不二之选。年轻的心总是躁动的,繁华的表象给了年轻的心无数慰藉。
唐仁轩觉得一个坏人其实不需要有什么沧桑忧郁的眼神,比如此刻的具泰一。这样的沧桑总是让他不自觉的想到过去,而过去,却是他最不想要去回忆的东西。
“你知道每次这样的酒会,都会有多少人想尽办法要钻进来么?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总有无数人为了钻进这个圈子而抢破头..”唐仁轩轻轻晃着手中的酒杯,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葡萄酒香。
“很小的时候,父亲总是带我出入这些场合,向人们宣告这是BTA未来的希望。就像原始社会野人把动物牙齿挂在身上炫耀一般...斯维亚托斯拉夫先生曾经不止一次的向我父亲抱怨,是他用浮华的名利场毁掉了一个未来的钢琴大师。”说这话的具泰一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如同回忆般。
“所以你现在这算是无声的反抗么?甩手不干,当一个军火贩子?”
“不,准确的说,战争之王..”
“......”唐仁轩无语,眼前这家伙也真的可以称得上战争之王了,不是电影,却是血淋淋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