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了熟悉中村子。
还没进家门,就看见趴在门前的树桩旁睡觉。老黄是爷爷养的牛,年龄好像比他还大,早年爷爷就是靠它拉车拉土,耕地耙地,赚前供他上学的。现在老黄老了,看起来比爷爷还老,脱光了毛的脊背luo露着,成群的苍蝇围着它转悠,老黄也只是无力地用尾巴赶一下。
叶晨见到老黄,像招呼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大喊了一声“老黄——”。
老黄睁开眼看了叶晨一眼,旋即抬起头来睁着大牛眼睛看了他一会儿,又把头埋下,继续睡觉。
叶晨见此,会心地笑了笑,记得小时候,爷爷赶着老黄去给别人家耕地,他就骑在老黄的背上,老黄走到哪儿,他就骑在哪儿。可是现在老黄老子,连多看一眼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叶晨的家是一座青砖青瓦房,在现在的城市乡镇里,几乎快绝迹的那种,只有在他们这种山里的偏僻村落,才能见得到。
奇怪的是,门是虚掩着的,家里母亲和爷爷都不在,叶晨在前屋后院喊了一遍,也没有人应声。
“怎么人都不在?”现在下午五点了快,叶晨疑惑了一下,掏出手机准备给妈打一个电话。他来之前并没有和家里人打招呼,上学期间时已经习惯了。
电话接通了,但铃声在母亲的房间里响着,房里没人,叶晨也没有多少意外,因为母亲一直不习惯带手机在身上,就喜欢放家里放着。
既然不在,应该是有事去了,叶晨也没多想,就把包放下,然后端着一个凳子,坐在门口,观察着阔别已久的家和山间的夕阳。
太阳正在落山,夕阳的晕红染红了群山的边角,涂上了一层美丽的光晕。院子里有几只鸡在徘徊,似乎到了“回笼”的点。
一群鸡鼓圆着眼睛瞪着坐在门口的叶晨,“咯咯咯“聒噪地叫着,似乎在怒斥叶晨挡了它们的路。叶晨好久没回家感受这种农家小调了,玩心一起,两眼也不忍让地回瞪着一群鸡。
两者就这么互有敌意地望了一会儿,然后,一个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