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兄长。”蒯越咂摸过滋味了,自己刚才说话太冲了。哪有这么和自家大哥说话的?长兄为父,与父亲说话自个再生气也得客气点才是。
“还以为一眨眼,你反过来长我几岁了,好大的脾气。”蒯良说完也没再瞅自家兄弟。
僵持了有这么一会,蒯越又来了,“大哥,你就告诉兄弟行吗?从小到大,你说什么事咱兄弟两个互相藏过私?”这话是大实话,蒯越之所以特别好奇,也是因为他自以为十分了解大哥蒯良,没成想蒯良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你还敢说,要不是你,能碰到今天这事吗?”蒯越不套交情还好,一说起这个蒯良怒了。
“什么事?咱除了得罪荆州牧刘表,受了小子唐玉的白眼,咱兄弟俩什么都没遇到啊!”蒯越被这几句话吓住了,可细细一想,真的什么事都没干!
蒯良凶狠狠的盯着蒯越,问道:“十七年前,家中一个女婢怀了···”
“哎呦!大哥你提这个干嘛,被外面人知道这些事,你我兄弟还怎么做人?”蒯越伸手就要捂住大哥蒯良的嘴,被蒯良一巴掌推开,怒道:“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马车到了府门口,蒯良、蒯越俩人是一前一后,健步如飞,到了家中密室之内。没办法,谈的内容有损德行,实在怕被人听了去。
“当初我犯下大错,酒后无德。这事我告诉了你,后来你是怎么说的?你让我杀了那个女婢,你还记得吗?”蒯良道。
蒯越点点头,这么大的事,想记不住都难,“可你不是说没杀吗?你还说将人送走了,安排好了一切。还说什么这女婢怀了你的孩子,虎毒不食子,你下不了手。”
“要不是你的一番屁话,我怎么会送走他们?我蒯良堂堂一七尺男儿,连自个孩子、女人都保不住,真是想起来就羞于见人。”蒯良嗓门特高,幸亏是在密室。
蒯越不高兴了,“这话大哥你可不能这么说?你要是平常纳妾,做兄弟的还得帮着你张罗不是。但那个女婢已经许配了人家,你喝醉了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