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回了原本蔡氏所住的院子。而唐玉,走都不用走,作为刘表的爱将,换个好一点的院子住也没什么不合适,更不会有人说三说四。
纵然无比的危险,蔡氏却丝毫不担心。所用的人都是自家的仆人,他们都是从娘家蔡氏出来的心腹。自己住的院子,只要说自己还在休息,怕是刘表都不敢进去。趁着大家还在熟睡,提前回去就是了。将唐玉从原先所在抬到这里,也只是因为要近一些。
唐玉吃过一些东西,心中忐忑该不该将蔡氏的事讲给贾诩或蒯良。但还是觉得不说更好,床上的事不是靠智谋能解决的。再有,依照唐玉的经验,觉得蔡氏对他绝没什么不好的心思,反正是不会害他。唯有放心不下的,是蔡氏手底下的心腹,到底靠不靠谱,哪个要是走漏了消息,怎么办?一想到这,唐玉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前往蒯良的府上。
必须赶紧忙完,赶紧溜走。
昨夜酒宴,蒯良也没少喝,说唐玉来拜会的时候,他还有些头疼。
“先生你脸色不好,如果不方便,我改日再来也行。”唐玉一见,嘴上客气心中却急。
“无妨,你我之间和分彼此,哪有什么不方便,不过是多饮了几杯。何事啊?让你一大早如此匆忙到我府上。”蒯良对唐玉没得说,巴不得多见几次。
唐玉没拐弯抹角,“我有意拜州牧刘表为义父。但是,我也怕天下人说我是攀龙附凤,耻笑我为当日虎牢关下的三姓家奴,吕奉先。不知先生你,可有办法助我。”
“谁敢?他吕布是什么东西,一有勇无谋的匹夫,焉能与你相提并论。”蒯良听不得这个。亲儿子不认亲爹,反而要拜个义父,蒯良心里也不痛快。但不痛快是不痛快,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帮唐玉建基立业,一旦有了刘表这样一个义父,对唐玉是有莫大的好处。
“世人有几个如先生你一般了解我呢?我此举也是逼不得已,自古大将在外,最怕的是徒招忌惮。荆州北有曹操,东有孙策,如果我想立足荆州有所作为,必须得到州牧刘表的信任。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