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我才有办法让他知道我的威风。”老管家还真以为自个是个人物了。这也怨不得他,宰相门前还七品官呢!何况是一方封疆大吏,刘表府里的大管家。
齐平一想,沉声答道:“这还不简单吗?唐玉毕竟是义子,身份尊贵却不是天生的,他是认得这么个义父。毕竟与咱荆州牧不是一家人,不是同一个姓氏。您改日找个机会,大可对州牧说说这事。您就告诉他,副都督唐玉在荆州也没个自己的府邸,这不合适。堂堂一个侯爷,荆州的副都督,外面一说没个住处,不好听。”
老管家连声称好,觉得自己侄子齐平是有点聪明。说是自个就没想到这么个主意,这话要是对刘表一说,一准能让唐玉搬出去。送走这瘟神,这口气才出的去。
唐玉这时在蒯良府里,这不是仗着俩人的关系,来请蒯良找些贤才相助。大营里万把人还等着呢,魏延一个人也不知道撑的了多久。
“此等事,我早已为你想着了。稍等些时日,也就五六天吧,准能找到。”蒯良说话听着漂亮,实则他心里很没底气。荆州大儒不少,可没一个愿意投效刘表,都知道这人是徒有其名。刘表他不是个有胸怀的人,谁要是真有本事,他一定是提防。要不然唐玉不会为此回一趟襄阳,回来是回对了。否则,没个多久刘表也得把他从宛城弄回来。蒯良心说,我要是打着刘表的名号去招贤,一准是不行。我要是单扛着唐玉的名号也不行,这不是给唐玉徒惹麻烦吗!
唐玉不知道蒯良有难处,觉得蒯良是地头蛇,更是荆州世家大户,总是会有办法的。于是,他再三谢过之后,也就告辞走了。
蒯越起身亲自送走唐玉,陪着唐玉走了一段,蒯越道:“副都督,要说找贤才,咱荆州很多。我眼下就有一人,但是他是荆州的官员,得有州牧的命令才行。”
唐玉问道:“蒯越先生,你先告诉我啊!此人是谁?”
“此人名唤李严,乃干将!”蒯越说话也痛快,不废话。告诉你个人名就算不错了,至于人在哪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