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也许不知,黄承彦是南郡大士蔡讽的女婿。”
咿!刘备茫然道,“你与黄承彦先生同是蔡家的女婿?”
“然也。在荆州,蔡家仰仗着根深蒂固的根基,嚣张跋扈。蔡瑁领兵大败于西陵后,为兄逐渐将蔡家兵马大权收回,怕是蔡家心中不服,想与黄承彦合作,反出荆襄。”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刘备心说你真是老糊涂了,跟我胡说些什么啊!蔡家的根基在荆州,反出荆襄,你让他们去哪?睡大马路上啊。
同样的道理,黄家也是一样的。抛家舍业的,就为了跟你置气,你也太将自己当个人物了。
“这样吧,兄长。我为蔡家、黄家担保,他们若会反叛荆襄,你斩我头。”刘备心说自个还一堆事呢,没工夫陪个老糊涂发疯。不想着如何整肃兵马,扩编水路大军,光是往没用的地方琢磨,瞎琢磨。
蒯良坐在右侧下首,冲刘备拱了拱手,起身道:“玄德公竟敢用性命相担保,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但玄德公来我襄阳也是不久之前的事,对蔡、黄两大世家熟吗?真的熟悉到能用性命担保的地步吗?”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刘备一拍桌案,他也站起来了。
刘备心虚的很,蔡瑁私下给了他不少的好处,没少暗示蔡家想扶持他为荆州主。他倒是与黄家没什么瓜葛,黄承彦压根也没见过刘备。
“疑问、困惑、不解,想请玄德公指教一二罢了。何以玄德公拍案而起,是在下有何唐突失礼之处?”蒯良不急,稳稳当当的又坐了下去。
你跟我有仇啊?比之你弟弟蒯越,说你一句有眼无珠,丝毫不过分。
刘备心怒而不显,他上前三两步,对蒯良也拱手一礼,道:“想我刘备落难,唯有兄长收留我于荆州,心念大恩无以为报。今兄长忧虑世族之事,恐蔡、黄两家有不利荆州之举。我所说以性命相担保,非是为蔡、黄两家开脱,实乃一心为兄长设想。”
你为什么设想什么了?你的脑袋又没用来给我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