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不轨之举;不杀,您的威严又怎么能彰显。在下浅见,还望主公深思。”蒯良罢,将选择的权力给了刘表。
这刘表来回踱步,越想越是气氛,越想越是害怕。万一真如蒯良的一样,不用唐玉来杀,手底下的世族就会先把他弄死,逼得他走投无路。
这么多年当荆州牧,刘表对这些荆州世族一好感都没有。私养家兵、私藏粮食、私造兵器,私造铜钱的都有。一直是占便宜往前冲,遇到事往后躲,除了有限的那么几个,刘表觉得他们都该死。
刘表冷静思虑了半晌,低声道:“蒯良先生,你有办法将蔡家一网打尽吗?”
蒯良沉声道:“蔡家重要人物都在襄阳,杀他们并不难。到时散落在各郡的蔡家人,不过是一盘散沙,乌合之众罢了。这一,在下有信心做到。”
刘表用了了头,道:“一定要快,不要留下活口。我让人写好告示,等蔡家人一死,立刻张贴到各郡县,以安民心。”
蒯良应道,随后迈步出了府门,将此事通知了蒯越。
收到消息的蒯越腿脚更是麻利的很,带人闯进了蔡府。
蔡瑁府中也有不少家仆,各个持刀拿剑。
“蒯越,你这是干什么?”
蒯越喊道:“赶紧随我跑吧,刘表要杀你我二人。”
蔡瑁冷冷道:“你从何得知的消息,莫不是你的大哥?”
蒯越皱眉道:“休要再提此人,我与他已经恩断依旧。我大哥自刘表府上回来,立马派人调派亲信兵马入城,这消息假不了。你我一同逃出襄阳,还有活路。”
蔡瑁恶狠狠道:“想杀我蔡瑁也不是这般容易的,我也绝不会逃。”
蒯越道:“你当真不想活了?你帐下的人马,西陵一战都降了唐玉,襄阳内外再无兵马可调。你还是听我一句劝,留的活命,什么事以后再。”
“不行。我蔡家百年基业,不能毁在我手上。”蔡瑁着,猛地拉起蒯越的手,道:“只要你我二人合力,去杀了刘表。事成之后,我保你为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