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岂容这些恶人横行霸道?我越想越气,这事我必须要管。
老灯也拗不过我,现在所有经济大权都掌握在我的手上,我不掏钱,他哪也别想去。老灯最后乖乖的妥协,愿意改变路线,先和我去叙浦县殷大娘家。
十几个小时过的很快,我们在长沙下了车,老灯恋恋不舍的和对面的两个妹子告了别,临走时还要了人家的电话,说找时间叫秘书开车送他来长沙,请两位妹子喝咖啡。
我还打趣的问老灯:“你那秘书在哪呢?你知道咖啡啥味儿吗?”
老灯眼珠子一斜,说道:“和你在一起我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要不是你瞎搅合,这俩妹子我早泡到手了。”
我说:“是啊,要不是我,就你这样的,也早被抓进监狱了,还泡妞?你现在还能继续危害社会,残害青少年的身心,都是我心软惹的祸。”
老灯“切”了一声,说道:“好,好,我就是坏人,你是好人,行了吧?”
我说道:“算你有觉悟,现在知道还不晚。”
老灯闷哼一声,转头看向窗外。
我们此时已经坐上了前去叙浦的大巴,全程三百多公里,大约需要五个小时到达目的地。
见老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我也感觉有些困了,便把老灯的土豪帽子夺了过来,扣住半边脸睡了起来。輸入網址:Нёǐуапge.сОМ觀看醉心张節
大约在晚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车到站了,我和老灯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跟着殷大娘下了车,殷大娘叫了一个小面的,带着我们直奔她家。
殷大娘家离汽车站不远,小面的七拐八拐走了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此时天已经黑了,我和老灯下了车,跟在殷大娘后面,走了几步,就听殷大娘说:“到了,这就是我家!”
殷大娘家属于县城的郊区,四周住户并不多,除了不远处几个矮旧的房子外,就是些杂草和空地。
殷大娘打开院门,我和老灯跟在后面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