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晋江站内信,原来脖子以下的亲热戏是不可以写的,好吧。)
枕边人已然睡着了,手还搭在她身上,间或抱住她,把她圈进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她像得到了安抚,又再度投入睡眠。
闲来无事不从容,睡觉东窗日已红。
如果能这样,一天天,一年年,心有所依,再无嫌隙……纵使少活十年,她也愿意。
那年除夕幼幼是陪莫四海回爷爷奶奶家过的,年初一还陪他开长途车回了一趟老家,给他父母及大爷爷扫墓。落叶归根,他父母的骨灰都葬在了老家的祖坟里,以后爷爷奶奶故去,亦是要尘归于此。
初一的高速上车辆很少,一路通畅,两旁千篇一律的景致看得幼幼昏昏入睡,却又怕自己睡着了莫四海也受到感染,方向盘可是掌握在他手里的,如果他也打瞌睡,他们都得去见马克思。
“什么马只有两条腿?”幼幼问。
“不知道。”
“奥巴马!哦呵呵呵!”
“从前的一个菇凉姓蔡,大家都叫她小蔡,结果有一天,她就被人凉拌了……救命啊,有人要吃我!!!”
幼幼卖力地讲着冷笑话,开车的人不但不领她的情,反而一脸尴尬症犯了的表情。前面出现一个临时停车的避车道,莫四海将方向盘往右一打,停了进去。
“怎么停了?你要下去尿尿?”幼幼看了看莫四海,又看了看车外光秃秃的山脊,在这里尿尿,实在难以避人耳目。若有车经过,刚好拍到这一幕,传到网上,莫四海就跟进了油锅的螃蟹一样——红了……幼幼顿时脑洞大开。
“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莫四海侧过身看着她。
“你以为我想说?我早就想睡了,只是怕你一个人太无聊……”幼幼略带委屈地替自己辩解。
“你的好意我懂,但你一直在旁边说话,我反而不能专心开车。”
“好吧,我保持沉默,你专心开车,累了就找个服务区休息。”幼幼说完,把座椅放倒,闭上眼睛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