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一条深海鱼,那样,你就听不到我心碎的声音,也看不见我的眼泪,那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
我去过五洲医院,楼上楼下楼梯间,来来回回的走。
医院里,到处是我讨厌的消毒水味,我皱紧了眉头,有点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
坐在椅子上,我把背弯着,像个佝偻的小老头,这里是妇科医院,当然不会有那些折胳膊断腿,可就是因为那样,我才觉得怪怪的。
走廊里,医生夹着病历本面无表情,护士也是一脸的高冷,扫到坐在走廊最里端的我时,鼻子还冷哼出了声。
我把头,快低得贴胸口上去了。
我想逃,可是,我想知道更多事情,强大的好奇心让我撑了下来。
“让一下!”
一护士推着工具车过来,前面的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被迫停下了,声音里满满的是不耐烦。
“对对……不起!”说话的人有些磕巴,我看见了她手里捏了张纸,可是,那小推车上的玩意儿更吸引我的注意力。
“你也是一个人?”我感觉有人坐在了我旁边,我没抬头,只看见了她泛白的骨节。
“嗯。”我低低的应了一声。
小推车了那些金属的光还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米舒告诉过我,五洲医院,是女人堕胎才去的。
酒精、棉签、剪刀、尖头的钳子,粗的细的长的短的,想到刚刚看到的东西我就感觉头皮一阵发麻。
周小沫,也是…要那样的么?
“听说,会很疼。”身边的人开了口,我抽回思绪,余光瞥到了紧攥着的手,纤细,骨节分明。
“她一定,不会原谅我了。”
我低着头,能感觉的说话的人话语里的凄凉,而那时候,我本能的把那个TA归结成了他。
医院走廊没有风,也没有空调,我却觉得背后凉飕飕的,阴冷冷,那股冷气窜去皮肤,深入骨髓。
不喧嚣,不吵闹,没有呼天喊地